烧呀烧呀我的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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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前流水尚能西(10)成全

徽柔重生,逆天改命。

本章不长,1000+

第九章(灵犀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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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虽然范澈为了卢颖娘和家里人不和,但范家为了名声还是把这事压了下去。外人只道是范家大公子忠心为主不离十三团练左右,并不晓得其中原由。

       乾元节后,我一反常态每日都前往柔仪殿和范观音做早课,她一出现我便和范观音装作窃窃私语被打断的样子,皇后开始很讶异我的举动,后来也习惯了,当我二人有了女孩子之间的小秘密不再来问询。

       范观音望着门外皇后离去的背影问道:“公主,这样做是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“铺垫。”

       此后每逢宫宴,我都会一改朴素衣裳,盛装出席,假装又羞又喜来到柔仪殿找范观音,故意让嬢嬢和爹爹看到,同时让范观音通知范澈随身带一只竹笛,嘱咐他在宫宴结束后在后苑多逗留一会儿,和谁在一起无所谓,别被人看到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我则在梅林端坐弹奏箜篌,怀吉在远处假山上隐蔽身形与我遥遥合奏,偷得浮生半日闲,清越的笛声带着缱绻情意抚慰我紧张的身心。

       一曲终了,怀吉着殷红圆领袍,宽袍缓带如普通文士,出现在这繁花谢去的浓厚绿色中,如红梅怒放清雅高洁。

       他与我隔水相望,衣袂随风蹁跹,碧水红影粼粼生光,“臣已经完成任务,特向公主交旨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先别换衣服,这样好看。”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,怀吉还是文士打扮显得俊俏。

       他有些不好意思,警觉地左顾右盼,“公主,被人看到不好……会误了公主筹谋。”

       我被他的认真脸逗笑:“这位公子,我们就是要被人看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也挺配合,莞尔执笛拱手:“是在下愚笨,让小娘子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样过去数月,转眼到了重阳,宫宴后爹爹没有容我去后苑,而是让我跟着他到了福宁殿。

       我们沉默着走到殿内,他一改刚才的严肃板正,衔笑坐在椅子上问我:“徽柔适才匆匆忙忙要走,可是有急事?”

       我听后眼皮一跳,血液上涌脸红如霞:“爹爹,女儿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我低着头结结巴巴,急速的心跳显示着内心的狂喜,但仍要装作被人抓个正着后不知所措的害羞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“徽柔大了,有自己的主意了啊。”爹爹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,揶揄着他动了春心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必隐瞒,观音向皇后坦白了,只是你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我赶紧接过他的话:“爹爹,女儿和范公子并无私情,只是知音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没说是谁就开始护短了?”他端起案上新点的茶汤饮了一口,收了调侃接着说:“那徽柔以为范澈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我敛眉含笑:“他……他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爹爹神色舒缓,放下茶盏轻声问我:“可做得驸马都尉?”

       “当然!”我脱口而出,然后捂住嘴巴假意懊恼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“还说无情?”他朗声笑了,走到面前拍拍我的肩膀,“这几个月你举止古怪,爹爹都看在眼里,范澈我也知道,是个好孩子,家世不错,知书识礼,进退有度。你既喜欢,爹爹自然愿意成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在不和他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,成全一下女儿的私心并不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,正好也能为舐犊情深的慈父形象增添光彩。但每想及此,都觉得无比悲哀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他而言,只要不是李玮,任何一个高门世家子弟都没什么不同,与其让爹爹再强加一个不受控制的驸马,不如我自己挑个傀儡好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九月中,爹爹下令,以范澈为驸马都尉,选尚福康公主。

       一切都尘埃落定,我盘算着第三次机会用在何处,这一年时光流逝得太快,感觉只度过了数月而已,再不用怕是要折寿,这一世我可想和怀吉长命百岁,愁得我倚在榻上长吁短叹。

       在叹了很久气后,才发现以往只要我稍有不适就出现的怀吉此刻不知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擘珠帘推朱户,掀开重重帷幕,于翠色欲滴的树叶掩盖下,看见他在仪凤阁外小道上和一宫人说话,好像是秋和。

       秋和双目泪光盈盈,簌簌桂花落冠子她也无心去管,或许是情绪激动,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粉色,我见犹怜。而怀吉低着头轻声劝解,面有愧色。如丹青画卷的美景却让我有些不是滋味,说不出的憋闷,无名火起我一脚踢飞路上的石子,激起湖面层层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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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意外的话,还有两章

三次机会设定见第二章(不祥) 

时间改了下,农历十月桂花该开完了,改为九月

今天是77,原定今天发的11章改为明天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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